文|张丛杰 编辑|燕子 图片|网络
1975年我上小学。那天开学,背着母亲给我缝的一个蓝色的书包,上学去了,做了一个小学生。
1980年,小学毕业,考上了邻村的初中。暑假过罢,开学了,我和村里一块考上初中的伙伴扛着高板凳去邻村上学。那时候,学校教室里有课桌,没有板凳。
1983年,上一中。开学那天,我骑自行车,驮一袋麦子,到了学校,报到,然后到操场最后面食堂那里,最东边的一间屋子,麦子过称,换了一沓馍票。
1986年,初秋,开学季,离家求学,那天早晨,母亲给我煮了20多个鸡蛋,放我挎包里,叫我路上吃。然后父亲和我分骑一辆自行车,驮着大提盒,驮着被褥,一路往东去车站,然后我搭车去济南。
说到这里,我得解释一下,那时候,没有拉杆,就是提盒,我的那个还是红色的,很大,有个提手,提着。
提盒里面主要放衣服。
被褥是捆扎一起的,卷一卷,绳子扎紧,有褥子,有棉被。
还有一个事,得说一下,就是父亲和我分骑一辆自行车到车站送我,我坐车走了,父亲呢,父亲怎么把两辆自行车弄回家的呢,我还真不能确切地知道,现在也是。我想啊,就两法,一是父亲单手骑一辆,另一手再扶一辆,但是,这个难度有点大,最大的可能是这样的,父亲把一辆自行车绑在另一辆自行车后面,骑着前面那辆回家了。
说到这,有点意思了,这个场景,我这个年龄的人都会有印象的吧。
1991年毕业,回来上班,就没有开学季了。
开学也就变成回忆了,而且是越来越美好的回忆了。
作者:张丛杰,91年青岛医学院毕业,临床医师。喜欢读汪曾祺的作品。有了微信,尝试写点小文章。读书和写作,是我的一点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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