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作義的女兒,曾為和平解放北平立下了大功,建國後結局怎樣
戴·達·菲爾德曾説:“愛國主義深深紮根於人的本能和感情之中。愛國之情則是放大了的孝心。”誠如是,在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對自己的祖國最獨特的情感。
我們經常倡導家國一體,不僅僅只是希望我們像愛自己的小家一樣熱愛祖國,更是希望我們承擔起對於祖國的責任。那些曾經為了祖國奮不顧身的人,那些沉澱在歷史長河之中的英雄,都成為了我們最珍貴的回憶。
有一個人,她的身上有着自己始終撕不掉的標籤:傅作義的女兒。儘管如此,她曾經為北平的解放立下了汗馬功勞。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之後,她過着怎樣的生活呢?
她就是傅作義的女兒傅冬菊。
1949年1月,我黨掌握了最好的時機、擁有了最好的形勢。此時敵人節節敗退,大勢已去。對於他們來説,從破敗的戰爭環境之中,他們已經可以窺見自己的結局。和平解放一直是我黨奉行的一個原則,這個原則在涉及北平這座城市的時候尤其重要。
北平,這座充滿着人文氣息的城市,它承載着太多中華民族的記憶,它有着無數的奇珍異寶。北平城中的建築、歷史,對於整個中國來説都是無價之寶。我們想要保全這座城市,節節敗退的傅作義想要保全自己,在這樣的背景之下,一場談判開始了。
1949年1月,經過多次談判之後,雙方終於達成了一致的意見:傅作義同意接受解放軍的改編。於是,在1月3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進入了北平,平津戰役也因此結束。沒有硝煙、沒有衝突與對抗、沒有損失,我黨成功地和平解放了北平。
這場談判,是國共雙方共同努力的結果,雙方都做出了妥協。然而傅作義之所以願意同我黨談判,一個人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傅作義的女兒傅冬菊。
1924年,傅冬菊出生于山西太原。因為她是家中的第一個孩子,所以從出生的時候開始就得到了很多人的重視與疼愛。父親傅作義希望女兒能夠像冬天的菊花一般,即便歷經風霜,也依舊屹立不倒,有骨氣、有氣節,於是就給女兒起了冬菊這個名字。
傅冬菊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加上她勤奮好學,因此她學習成績十分優異。1942年,18歲的傅冬菊成功考入名校西南聯大,從此開啓了她自由與鬥爭的一生。進入西南聯大的傅冬菊接受了許多新思想的洗禮,她積極參加學生鬥爭,行走在抗爭的一線。
1946年,即將畢業的傅冬菊找到了天津報社,傅冬菊希望自己能夠得到一個在報社工作的機會,她希望自己可以用手中的筆為國家做出貢獻。經過層層選拔,傅冬菊脱穎而出,成為了《大公報》的記者。
作為記者最重要的就是掌握第一手新聞,因此深入實地調研必不可少。於是傅冬菊便開始了自己天南海北奔波的旅程。當時傅冬菊的父親傅作義在張家口任職,於是傅冬菊經常在空閒的時間去張家口探望父親。後來因為工作的原因,傅作義來到了北平當總司令,傅冬菊與自己父親的距離減少了,探望父親也變得更容易了。
儘管在北平傅作義是位高權重的總司令,但是家人不在身邊的他也十分孤單。為了陪伴自己的父親,傅冬菊專門搬到了北平居住。此後她經常在北平與天津之間穿梭,兼顧着家庭與工作。
1947年,傅冬菊已經加入了我黨。在戰爭一觸即發的形勢之下,傅冬菊有着自己的想法與打算。她一直勸告自己的父親,國家和平、人民安定是最重要的事情,發動戰爭、參加戰爭將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同時傅冬菊還嘗試在思想上改變傅作義,於是她經常向父親介紹我黨的主張與政策。正因如此,傅作義對我黨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也在心底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感。最終傅作義決定接受傅冬菊的建議,他順應了時代發展的潮流接受了解放軍的改編,北平也成功解放。北平作為中國首都對我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這個和平解放的過程中,傅冬菊功不可沒。
1949年10月,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傅冬菊過着怎樣的生活呢?
在很多人看來,傅冬菊是傅作義女兒的特殊身份讓她擁有了很強的政治敏鋭力,同時在北平的解放中傅冬菊立下了汗馬功勞,因此傅冬菊極有可能走上從政的道路。可是事實並非如此,新中國成立之後,傅冬菊沒有拋頭露面,而是一直做着幕後的工作。
北平解放之後,傅冬菊來到了天津的《進步日報》做副刊編輯。1951年,傅冬菊又進入《人民日報》,她先後在記者部、文藝部等部門任職,一直做着編輯的工作,這一堅持就是幾十年的時間。
80年代的時候,傅冬菊曾經在香港分社擔任編輯部主任。在北平解放之後的幾十年時間裏,傅冬菊筆耕不輟,以編輯、記者的身份向更多人傳達自己的思想,她用自己的方式解放人們的思想,也守護着這個她熱愛的國家。
1995年,傅冬菊從雜誌社退休,開啓了自己晚年的生活。傅冬菊對父親傅作義有着十分深厚的情感,父親離開之後,傅冬菊時常思念。她曾經想要為自己的父親寫一本傳記,可是父親的一生金戈鐵馬、輝煌、傳奇,對於傅冬菊來説,似乎無論如何都寫不出父親的精髓。
2007年,傅冬菊因病去世,享年83歲。這位促進北平和平解放的人,這位新中國的英雄,這位擁護新思想的記者,這位經歷了一生傳奇事件的幸運者,最終平靜地走完了她的一生。為北平解放立下大功的傅冬菊,是凝聚在中國歷史中的人們永遠的記憶。
文/史海觀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