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古代和尚化作舍利真相

  佛教之中有肉身不壞的傳統,在佛教中,死後不壞的肉身不叫木乃伊,而叫肉身舍利,其實就是木乃伊的一種。一般認為,肉身舍利是得道高僧修行的結果。因此,能夠成為肉身舍利,往往都是修行者的渴望,也是信徒們頂禮膜拜的對象,好像真的有什麼精神力量,可以保護高僧死後肉體永在。

  日本在上世紀60年代,對此展開了一場科學研究,終於搞清了肉身不壞的真正原因。日本佛教的肉身舍利很有特點,它不像埃及的木乃伊,死後將內臟等都去除,然後塗抹防腐劑;也不像中國的漢代古墓,用木炭、石灰等特殊材料保護棺槨;日本古代僧人的肉身舍利,大腦、內臟俱全,死亡後只在一般泥土墓穴中,沒有像馬王堆漢墓那樣的複雜處理;也沒有嚴寒、乾熱地區的特殊條件。它就是一個人死後,身體沒有腐爛,在自然條件下保存了好幾百年,這樣的僧人肉身舍利,目前在日本有四具。

  日本這四具肉身舍利出自日本的一個佛教宗派,真言宗,真言宗的創始人空海大師,1000多年前來到中國。在中國學習了一段時間後,空海回到了日本,創立了真言宗,空海大師回日本之後,最為特別的一件事情,就是設計了一套成為肉身舍利的苦修方法。這套苦修方法,前後共需十年時間。立志修成肉身舍利的僧人,要完成三個步驟。


  第一個階段大約三年多,這一階段的主要內容是主動捱餓。我們知道,僧人都吃素,然而,立志成為肉身舍利的僧人,連五穀雜糧都不能吃。在這第一個階段,他們只能吃松針,以及森林裏自然長成的堅果和種子。也許松子還比較好吃,但三年多的時間全部吃這個,也是一件令人生畏的事情。在這個階段,苦修者還必須每天鍛鍊,兩者的共同目的是,讓身體裏的脂肪大量消耗掉,肌肉也減少到最低限度。

  第二個階段同樣延續三年多,在這一階段,連松子和松針都不能吃,只能吃松樹皮和樹根,不知道誰能受得了。這一階段的苦修僧人,以長期打坐代替了鍛鍊。目的是將身體的新陳代謝降到最低,減少能量消耗,以適應松樹皮、樹根之類的幾乎沒有營養的食物。這類苦修,幾乎使每個人都變得骨瘦如柴。其實,這是一種慢性自殺,它不同於絕食。絕食會導致人突然死亡,但是,長期捱餓,逐步加大捱餓程度的苦修方式,為日後成為肉身舍利,創造了先決條件。最大限度地減少肌肉和脂肪,就等於減少了死後屍體腐爛的可能性。


  第三個階段比較複雜。苦修僧人即將進入死亡,但在死亡之前,他們還有一些特殊的經歷。比方説,他們要喝用漆樹汁做成的茶水,這種東西差不多像毒藥,它會造成出汗、嘔吐、排尿,對於有些人還會有嚴重過敏反應。這一結果造成苦修者體內的水分大量流失。而且,漆樹茶的某些成分留在體內,還可以防止死後蛆蟲、螻蟻等生物的吞噬。

  立志成為肉身舍利的苦修僧人,最後真正踏上死亡之路,他們進入到一個很小的地下墓穴,只夠一個人在裏面盤腿打坐。最初的時候,這個墓穴要留一根管子與外界相通,目的是讓裏面的僧人能夠呼吸,不要立即死掉。僧人手裏會有一個鈴鐺,用鈴鐺的聲音告訴外面的人,自己是否還活着。


  幾天或十幾天之後,鈴鐺聲音沒有了,確認僧人已經死亡,外面的人將管子去掉,將墓穴徹底封閉。大約要封閉三年左右,三個階段加起來共十年,再將墓穴挖開,有的僧人確實就這樣成為了肉身舍利。而更多的人已經腐爛,即使經歷了十年的修煉,任何一個環節沒有做到位,也將功虧一簣。


 

  在今天看來,這種成為肉身舍利的過程完全就是有技巧地慢性自殺,其最後的階段就是自願活埋。隨着日本現代法律制度的建立,協助他人自殺也被定為犯罪行為,因此,成為肉身舍利的苦修方法已經不被法律所允許。

  那些成為肉身舍利的僧人,在活着的時候,就開始了一系列複雜的死亡準備,他們活着的目的,似乎就是死亡。死亡的目的就是成為木乃伊,埃及木乃伊在人死之後的加工過程,被他們在活着的時候,運用到自己身上。人們對這些肉身舍利的頂禮膜拜,其實與他們是否得道無關。但是,這些人確實具有常人所沒有的超強毅力。


  由於空海大師創造的這一系列奇特的肉身舍利修煉方法,具有明顯的日本當地特徵,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成分,是他從中國學來的。

  歷史解密:和尚從何時起開始不吃肉的
 

和尚並非一開始就不準吃肉

  和尚原來是可以吃肉的。佛經《戒律廣本》寫得很明白:佛教沒有吃素的規定。佛家禁止吃的,是“葷”。這個葷,不是我們現在的概念,指雞鴨魚肉一類的動物食品。我們現在講的葷,佛教叫做“腥”,而不叫“葷”。

  佛經裏葷字不讀hun,要讀成xun,燻的意思,指氣味燻人的蔬菜,“葷乃蔬菜之臭者”。《梵網經》講得更具體:“若佛子不得食五辛。大蒜、葱、慈葱、蘭葱、興渠是五辛”,葷就是這五種蔬菜。葷字從草頭而不從肉旁,説明葷的原始意義,是植物而非動物,至於葷為什麼從植物變成了動物,三言兩語説不清。

  佛教認為吃了葷,耗散人氣,有損精誠,難以通於神明,所以嚴加查禁。有兩次,我到廟裏吃齋,看到菜裏有葱有蒜。可見廟裏的和尚,佛經還沒有讀通。那麼多的齋,算是白吃了。


  和尚可不可以吃肉,是根據不同情況,分別對待,不搞一概而論。佛教分為大乘與小乘。大乘是一心度人,以自度為度人手段,所以什麼肉都不能吃。小乘但求自度不求度人,允許吃三種“淨肉”(“三淨肉”為“ 一我眼不見其殺者;二不聞為我殺者;三無為我而殺之疑者”)。

  對於“比丘患病者”,即生了病的和尚,實行人道主義政策,特殊照顧,什麼肉都可以吃。如今,印度,斯里蘭卡等國家的洋和尚,中國蒙、藏、傣等少數民族的和尚,都允許吃肉。

  佛教在引進中國的初期,還來不及形成中國特色。所以那時,和尚還可以吃肉。和尚不準吃肉,是在一千四百多年以前,南朝的梁武帝蕭衍首先提出來的。

  素食之風,古已有之,佛教傳入中國之前,就已經十分盛行。古時吃素,倒不是由於當時經濟落後,沒有肉吃,只好以瓜菜裹腹。


  而是那時,已經出現了“養、助、益、充”的飲食觀念,提倡“五穀為養、五果為助 ”。這在最早的醫學經典著作《黃帝內經》裏就有詳細記載。但主要的原因,還是老莊清靜無為哲學思想的影響。一大批隱逸的文人,崇尚自然,認為吃肉使人氣濁,吃素使人氣清。追求清氣,極力奉行素食的原則。

  吃素本是一件好事。但發展到後來,就走火入魔。可見凡事不宜太過。《漢書》裏記載了這樣一件事:有個叫周澤的人,餐餐吃素,以致營養不良生病。老婆怪他,講何苦這樣把自己折磨。周澤一聽,火冒三丈。馬上以“干犯齋禁”的罪名,把老婆送進監獄。


  “干犯齋禁”,當時可不是小罪,大概和現在的“嚴重破壞社會秩序”差不多。至於“坐齋不謹”,則要殺頭。“坐齋不謹”到底是什麼罪?不詳細考證,絕對猜不出來。其實好笑得很,不過就是吃素的時候,不小心放了屁。放屁而被殺頭,恐怕誰也料想不到。

  在中國歷史上,蕭衍可以算是最可愛的一個皇帝。他篤信佛教,自稱“三寶奴”。想當和尚,想得幾乎發瘋。竟然先後四次,擅離職守,跑到同泰寺,把身子舍給廟裏,去當和尚。一個皇帝,自動放棄一切合法權益,連身體都舍掉,變成了同泰寺的廟產,當然不會再管朝廷的事。可是當時,沒有副皇帝,可以在皇帝不能履行職責時,依法代行皇帝的職權。


  那時又不興臨時任命代理幹部,蕭衍不駕崩,誰也不能當皇帝。“國不可一日無君”,事情簡直麻煩透了。滿朝文武,不知開了多少大會小會,進行過多少緊急磋商。討論來,研究去,惟一的辦法,還是隻能把皇帝贖回來。於是馬上從國庫提出現款,找同泰寺洽商有關購買事宜。同泰寺有利可圖,當然進行配合。終於按照市場經濟的原則,用等價交換的辦法,把蕭衍收購回來。立即恢復他的人身主權,讓他繼續擔任領導職務。

  蕭衍堅決捨身,怎奈級別太高,還是身不由己。僅僅有利於同泰寺,一次又一次地創收。假如不是無限忠誠於佛教事業的蕭衍,換成別人這樣做,那隻能認定是為了得回扣。

  蕭衍手不釋卷,一部《大般涅經》,爛熟於心。經書裏規定:“戒殺生”。蕭衍想,就殺生管殺生,肯定管不徹底,還是要從根本上抓起。活學活用,乾脆不準吃肉!肉不能吃,看你殺生還有什麼用?一經決定,立即行動。緊急傳旨:臣民提倡吃素。和尚一律不準吃肉。天地神明祖宗,享受和尚待遇。何謂和尚待遇?即祭祀天地神明祖宗的供品,不準再用三牲豬頭,統統改成麪粉做的豬頭豬肉。金口一開,一呼百諾。一時,素食者“天下户口,幾去其半”。

  可見,和尚不準吃肉,完全是蕭衍從“不殺生”的觀點演化出來的規定。

  和尚頭上為何有戒疤?數目越多身份越高


  香疤在漢傳佛教中也被稱為戒疤,這是漢傳佛教的一個“特產”,不過在1983年已經被中國佛教協會發文廢止了。在《關於漢族佛教寺廟剃度傳戒問題的決議》的文件中説:受戒時在受戒人頭頂燒戒疤的做法“並非佛教原有的儀制,因有損身體健康,今後一律廢止”。從此以後,新受戒的漢族僧人,頭頂上再也不會有戒疤了。

  為什麼漢傳佛教的出家人頭上以前會有戒疤呢?戒疤又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呢?目前比較通用的説法是《中國和尚受戒·香疤考證》所述,相傳始於元世祖至元二十五年(1288),沙門志德住持金陵天禧寺時,與七眾授戒,燃香於頂,指為終身之誓。此事逐漸演變成慣例。後世中國佛教徒往往以此表示自己的信心,出家眾之燒戒疤更成為是否受戒的辨識方式。

  在我十多年前看過的一本佛教書籍中,對戒疤的起源有另外一種解釋,我個人認為這種解釋似乎更符合當時的歷史情況。宋末,蒙古軍隊一路南征,所到之處青壯年男子要麼被屠殺,要麼被強徵服勞役,但是蒙古軍隊對出家的僧人卻從不為難,蓋因當時蒙古上層推崇佛教。因此漢地青壯年紛紛剃髮穿起袈裟,扮作出家人以躲避刀兵劫。出家人陡然增加,令蒙古軍隊無法分辨真偽,因此蒙古統治者以燒戒疤來區分是否是出家人,而且燒了戒疤以後是不允許還俗的。因為燒戒疤要忍受劇烈的疼痛,而且日後無法還俗,因此很多人不得不放棄假出家這種方式。從元朝以後,一直到中國佛教協會廢止燒戒疤止,戒疤稱為了漢傳佛教的一個特色。無論戒疤的起源如何,燒戒疤都不是佛教制度,只為中國所獨有,並未見於其他國家。


  有一種説法,説燒戒疤是起自於捨身供養的佛家思想,也被視為斷除我執。舊時出家人受戒時,所燃香疤之數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幾種。十二點表示是受的戒律中最高的“菩薩戒”。在家眾多於受菩薩戒日的前腋、燒戒疤於手腕;出家眾的戒疤多燒於頭頂,成為世俗人眼中和尚的標識之一。

  佛門除了剃度(凡是出家當和尚或尼姑的人都要剃光頭髮,這在佛教中叫做剃度)儀式外,還有“清心”儀式。即入寺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成績優秀者,老和尚會用線香為他們點上僧侶生涯的第一顆戒疤,稱之為“清心”。然後在接下來的一兩年內,如果表現良好,則有資格得到第二個戒疤,名為“樂福”。一般而言,如果順利的話,寺裏一些年長的老和尚大多可以擁有五六個戒疤;而像少林寺等重要寺院的住持,則有八、九乃至十二個戒疤。

  廣東省屬例外。在廣東的鼎湖山及其他寺院,燃疤處是在左前臂內側,不是頭上。佈雷特(j. b. pratt)寫道,和尚‘依自己的熱忱和勇氣’,可以燃三個、九個、或十二個疤。在寶華山卻沒有選擇的餘地,受比丘戒者一律燃十二個疤,不多不少。受優婆塞戒者,九個。沙彌,三個。疤數在江蘇全境內據説相似,但到了他地寺院,數目的確有異。如果某年傳戒師父規定至少要燃九個疤,戒子可以多燃三個疤,以示虔誠。普利普·摩勒(prip-moler)在他所著《中國佛教寺院》(chinese bud-dlist monasteries)書中對於如何燒戒疤有這樣的描述:


  “沙彌將祈禱毯緊緊裹在頸項上,手拿着在前項典禮領得的小紅袋。袋裏裝着十二到十四顆用艾草作成的黑色小粒艾絨,每顆約一公分高。沙彌面前站着主事和尚中的一位,他把用龍眼乾作成的臘,塗在左手拇指上。從遞來的小紅袋中取出易燃的艾絨後,這位和尚將臘塗在艾絨底部,再一個個放置在沙彌頭皮上點有小圈的部位。接着,他拿起紙捻迅速點燃十二粒艾絨。他一個人,或者再加上一位站在沙彌(現在跪着)身後的助手,用手緊按着沙彌的頭,使頭部固定不動。由於灼痛,沙彌必定會發出不由自主的動作,這時艾絨可能翻滾,烙疤在錯處,因此這道程序以及在頸上裹毯都是必要的。

  在準備階段,以及艾絨點着、燃燒時,沙彌及助理和尚不停念着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或阿彌陀佛。當十二個熾燃的小點逐漸接近頭皮時,我們幾乎可以根據唸佛的節奏,衡量痛楚的程度。佛號在沙彌口中越來越快的重覆,音調也逐漸上揚,最後──通常是火燒着頭皮的剎那──在痛喊聲中停止,艾絨大約燃燒一分鐘左右。筆者見過接受酷刑、毫不退縮的人,也見過老人、小孩用手捶打主事和尚的膝部,彷彿他們同樣都是年輕人。在成人之間觀察時,我不曾見任何女尼或女信徒烙疤時──不論三個或十二個──不出一聲或不顫抖,留意這點是很有趣的。


  一時的痛楚,並不是烙疤唯一的不良後果。如果不採取預防措施,並且必然會損及視力與視覺系統。烙疤後睡覺,會引起短暫的血液中毒,然而睡眠幾乎是難以抗拒的。如果沙彌抵擋不了沉沉的睡意,躺下來睡着了,無可挽救的後患將是無法避免的。如視力減弱或失明、頭腫脹等。為幫助沙彌對抗睡意,院方宣佈允許他們隨心所欲漫遊全寺各個角落,見見男人與女人,到客堂、方丈室等等,利用天生的好奇心,幫助他們保持清醒。慧居寺在上午九點燃疤,南京古林寺也一樣,當天整日可見沙彌遊逛各處,窺視或瀏覽平時絕對禁止他們前往的房舍。晚上九點,方丈下令他們保持清醒,直到午夜十二點。過了十二點,他們才放下心,讓疲倦的漫遊者尋找他們應得而且等待已久的休息。”

  戒疤,作為漢傳佛教的一個特色,如今已經不復存在了,但是出家人以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斷絕塵緣、皈依佛門的勇氣,是值得我們歎服的。今天的人們,如果看見過於年輕的身着僧服,頭上又點着戒疤的人,恐怕要多留幾個心眼了,前面講過,燒戒疤的制度在1983年就已經全面廢止了。

  古日本和尚“性愛日記”中的男女狂歡


  一休從來不為難自己,壓抑自己,即使在忌日,他也想尋歡就做愛,毫不約束自己。一次,在他尊敬的大燈國師忌日法事的前一天,他趕緊抱着女人云雨風流一番,大概感覺不錯,興奮之餘作了《大燈忌,宿忌以前對美人》的詩來紀念

  在日本,貴族有貴族的風流,武士有武士的風流,而僧人也自有一番風流。日本民族善於吸收外國文化,更善於取捨,對於佛教也是趨利避害。日本人既要享受做和尚的好處,也要保存人慾,一個民族的禁慾文化主要來自其民族的原始宗教、民族的傳統道德,在日本既找不到禁慾的民族宗教,也沒有形成禁慾的道德傳統,因此,日本儘管引進了印度和中國主張禁慾的佛教,但他們在守色戒方面並不能堅持很久。

  自聖德太子公元600年遣使來中國求法,直接從中國輸入佛教之後,日本的貴族官僚紛紛建寺出家,於是官場的污穢進入了這本來應該清靜的世界,有時候佛教竟成為統治人們、迷醉和欺騙人們的精神鴉片,寺院成為政治鬥爭的避難所。道鏡事件之後,日本朝廷為了擺脱寺院和僧侶對政治的控制,一邊遷都平安,一邊整頓佛教,解除了山林修行之禁,日本的山嶽佛教因此發展起來。新興真言宗的空海和尚(774-835年)曾嚴格要求他的弟子隱身山林,嚴禁門下的和尚接觸女性,更嚴禁女人上山入寺。但此時,酒色財氣早已薰染了日本的佛教,而且禁慾畢竟不適應日本開放的民族性,所以持戒難以持久。日本人吸收外來文化儘管一開始是不假思索地全盤吸收,但經過一段時間後,他們就要加以選擇甚至改造了,讓它日本化,符合日本人的人性。佛教的色戒是與日本人的民族性根本衝突的,到平安時代中後期,以天台宗延厲寺為中心的日本佛教各宗派寺院再次控制政治、影響政權,寺院不僅擁有享有巨大特權的“不輸不入權莊園”,而且豢養了大量的僧兵,這些人名為和尚,實乃光頭武士,其跋扈連朝廷的武裝力量也沒奈何,談何守色戒、不近女人?


  在室町時代(1333-1603年)日本人的心目中,“女色不一定是弱點。男色也一樣”。即使是僧人也不迴避討論色情的誘惑與肉慾的體驗,這隻要翻開這一時代的日本高僧一休宗純和尚的《狂雲集》、《續狂雲詩集》就可以得到驗證,其中“風流”一詞像機關槍一樣發射出來,尤其是在《續狂雲詩集》中,平均每四首中就有一首談風流,且大多是指性愛的風流。

  這個聰明的一休,傳説是後小松天皇的私生子,出家後自號“狂雲”,詩集《狂雲集》、《續狂雲詩集》因此得名。一休1460年去世時享年87歲,和尚臨終的時候一般都要作偈語辭世,他當時的辭世詩是這樣寫的:

  十年花下理芳盟,一段風流無限情。

  惜別枕頭兒女膝,夜深雲雨約三生。

  這裏一休所謂的“風流”就是雲雨之事,説到“雲雨三生”,一休還有一首詩討論參禪的體驗與性愛的經驗:

  臨濟兒孫不識禪,正傳真個瞎驢邊。

  雲雨三生六十劫,秋風一夜百千年。

  詩中“瞎驢邊”就是指一休宗純自己,1447年一休離開大德寺後就住在京都瞎驢庵,於是自稱“瞎驢庵主人”。他反覆發誓要“雲雨三生”的對象便是盲女森侍者,他認為兩人之間三生相愛,三生雲雨不斷才是真正的參禪成佛。一休甚至認為,他這樣才是得臨濟真諦真傳,才是真正的悟道,他曾對着祖師臨濟的畫像這樣吟唱:

  臨濟宗門誰正傳?三玄三要瞎驢邊。

  夢閨老衲閨中月,夜夜風流爛醉前。


  雖説一休自信“禪”即“雲雨”,雲雨一夜即度百千年,雲雨三生可超越六十劫生死,但他有時還是不免擔心自己沉溺淫慾,會墮入畜生道,不過,他權衡得失之後,還是覺得應該拋開一切顧慮,及時行樂為好,於是他寫了一首《吸美人淫水》的詩自勉:

  蜜啓自慚私語盟,風流吟罷約三生。

  生身墮在畜生道,超越溈山戴角情。

  既然有此雄心壯志,一休就灑脱多了,從來不為難自己,壓抑自己,即使在忌日,他也想尋歡就做愛,毫不約束自己。一次,在他尊敬的大燈國師忌日法事的前一天,他趕緊抱着女人云雨風流一番,大概感覺不錯,興奮之餘作了《大燈忌,宿忌以前對美人》的詩來紀念:


  宿忌之開山諷經,經咒逆耳眾僧聲。

  雲雨風流事終後,夢閨私語笑慈明。

  一休不僅愛女色,還好男風;不僅有風流好色之舉,還喜歡寫風流詩,像記普通日記一樣記下自己的風流韻事。如果將一休和尚的詩集分類,大致可以分為三類,其中有一類就是好色的漢體詩,最有名的就是那幾首歌頌晚年同盲侍者森女相戀的詩。一休寫風流詩還喜歡拿中國高僧、文人、帝王、美女説事。


  一休最崇拜的高僧是圜悟,他的《續狂雲詩集》中抄有圜悟的一偈,那寫的是圜悟大師在雲居的時候的事。一天,有一個老姑娘來找圜悟,老姑娘來自西蜀,寓居於寺門外,可能是大師少時的情人,如今想續前情,無奈的圜悟只好送她這樣的一偈:

  三十年前共一頭,一頭夜夜講風流。

  而今老矣全無用,君的寬兮我的柔。

  可見,一休眼中的風流就是指性愛,我們從一休“魚行酒肆又淫坊”的詩題中就可以看到他的生活態度及時代風貌。“聰明的一休”在日本是智慧的象徵,他是最受日本人崇拜的和尚,日本人既然認為他是偶像,自然接受他的價值觀,模仿他的生活方式。


  古代的那些和尚們是怎麼偷情的?

  和尚作為出家人,四大皆空,而且戒律森嚴,與偷情之類的淫穢之事難得掛上勾,可是在古代偏偏有些和尚不僅熱衷於偷情,而且還是個中高手。查到的最早的關於和尚偷情的記載是智遠道人。

  《南史·后妃列傳下》載述,梁元帝娶徐昭佩為妃,但二人關係不大融洽。可能是因為元帝只有一隻眼睛,不大好看。每次元帝臨幸徐妃,徐妃“必為半面妝以俟”,理由是一隻眼睛只能看一半,總是惹得元帝“大怒而出”。徐妃與元帝臣暨季江私通,季江感慨説:“柏直狗雖老猶能獵,蕭凓陽馬雖老猶駿,徐娘雖老猶尚多情。”從而為中國貢獻出了“徐娘半老”這一成語。就是這位徐妃“與荊州後堂瑤光寺智遠道人私通”。


  唐代以前,和尚動不動就偷皇后、公主。武則天一生男寵無數,(本內容由河南商都文化網發佈)第一個卻是一個和尚薛懷義。唐代幾位公主也和和尚偷情,一位是高陽公主,一位是太平公主。高陽公主是李世民的第十七女,太平公主是武則天的女兒,《舊唐書》載述:“有胡僧惠範,家富於財寶,善事權貴,公主與之私,奏為聖善寺主,加三品,封公,殖貨流於江劍。”

  和尚偷情,有時難免發生撞車的事件,《宋稗類抄》卷四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五代的一位名叫張席的和尚去逛妓院,遇到微服出遊的李後主,二人雖然談笑投機,但畢竟還是要講個先來後到,所以和尚先“擁妓入屏幃”,李後主不無遺憾地寫道:“淺斟低唱,偎紅倚綠,大師鴛鴦寺至,傳持風流教法。”然後,煜徐步而出,僧妓竟不知。煜常密諭鉉雲,和尚住的是鴛鴦寺,修的是風流法。張席居然和皇帝撞了車,好在李後主講究嫖德,不僅不和張席爭風吃醋,反而詩興大發,最後悄然離開。


  和尚犯淫戒,一旦事發,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最慘的當要數《水滸傳》中的好漢楊雄的老婆潘巧雲和和尚裴如海了。潘巧雲與青梅竹馬的和尚裴如海偷情,後來楊雄的結拜兄弟愛管閒事的石秀殺了和尚裴如海,(本內容由河南商都文化網發佈)巧雲先被楊雄割去舌頭,又“一刀從心窩裏直割到小肚子下,取出心臟五肝,掛在松樹上。”

  元明以後,有許多專門輯錄和尚偷情的史料,如明詹詹外史《情史類略》,更有本題“南陵風魔解元唐伯虎選輯”的《僧尼孽海》。和尚或出入宮廷,或主持寺院,專事勾引,獨思淫樂。無論當朝公主、官宦妻妾,還是良家婦女、平民閨秀,都逃不出他們的手心。


  在雜劇和各類市井小説中,尼姑思春,和尚偷情更是隨處可見。(本內容由河南商都文化網發佈)被文人演繹得最多的恐怕屬月明和尚和柳翠的偷情。即便是佛經,也有關於和尚偷情的記載,如宋釋普濟《五燈會元》卷六:“昔有婆子供養一庵主,經二十年,常令一二八女子送飯給侍。一日,令女子抱定,曰:‘正恁麼時如何?’主曰:‘枯木倚寒巖,三冬無暖氣。’女子舉似婆,婆曰:‘我二十年只供養得個俗漢!’遂遣出,燒卻庵。”修行了二十年,一見妙齡女子便把持不住,真是枉費了婆子一番苦心,難怪她要一把火燒了廟。

  和尚為什麼要偷情?蘇東坡學士道:“不禿不毒,不毒不禿。轉禿轉毒,轉毒轉禿。”和尚們還有四句言語,道是:“一個字便是僧;兩個字是和尚;三個字鬼樂官;四字色中餓鬼。”人有七情六慾,既然是和尚也不一定真正能做到無慾。


  揭秘:歷史上與和尚偷情的美女

  和尚們一天到晚靜坐禪房,無所事事,專心養鋭,不僅身強力壯,而且精力充沛。再加上他們無妻無女需要供養,有的是空閒的時間,因此,和尚便成為了古代女子們幽會偷情趨之以鶩的首選對象。

  眾所周知,做了和尚就必須遵守戒規,和尚的戒規中有一戒,叫做戒淫慾。因此和尚只要一踏入佛門勝地,就要與女色無緣。然而,據不少史料記載,古代女子,尤其美貌少婦卻喜歡與佛門弟子幽會偷情,不期雲雨一番,以滿足自己的難耐的情慾。目前,史料上最早記載的與和尚偷情的女子就是歷史上家喻户曉、無人不知的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徐昭佩。


  據《南史·后妃列傳下》記載,南朝梁元帝蕭繹娶徐昭佩為妃,但二人關係不大融洽。這主要是因為元帝只有一隻眼睛,相貌不雅。每次元帝臨幸徐妃,徐妃“必為半面妝以俟”,理由是一隻眼睛只能看一半。總是惹得元帝“大怒而出”。從此成年累月不入徐妃寢宮。徐昭佩深感宮闈寂寞,芳華虛度。

  徐昭佩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人,也有七情六慾,她耐不得深宮的寂寞淒涼,便與荊州瑤光寺中的智遠僧人暗度款曲,時常偷情私通。不久徐妃又看上了朝中大臣暨季江。

  這暨季江丰姿神態、玉樹臨風,徐妃便派心腹侍婢,悄悄引他溜入後宮,密與交歡。暨季江不無感嘆地説:“柏直狗雖老猶能獵,蕭凓陽馬雖老猶駿,徐娘雖老猶尚多情。”於是“徐娘半老”便成為了歷史上最為經典的成語。


  堂堂一國之君,難道真得連個和尚都不如?梁元帝終於忍無可忍,逼徐妃投井自殺,然後把屍體交還給徐家,“謂之出妻”。事後,梁元帝還盡殺包括智遠和尚在內的所有與徐妃私通的人,並且親自寫了一篇《蕩婦秋思賦》述其淫行,以泄其憤。

  當然,喜歡與和尚偷情上牀的遠不止梁元帝的徐妃,古代皇后、公主喜歡與和尚私通的更是不乏其例。

  據《北齊書·後宮》記載:北齊武成帝高湛繼承帝位後,逼奸嫂嫂李祖娥,皇后胡氏不耐宮闈寂寞,同高湛的親信隨從和士開勾搭成奸。和士開被殺後,也成為太后的胡氏寂寞難耐,以拜佛為名,經常出去寺院,終於又勾搭上了一個名叫曇獻的和尚。


  曇獻年輕貌美,精力充沛,固而身受胡氏喜愛,兩人經常在禪房私會。胡太后把國庫裏的金銀珠寶多搬入寺院,又將高湛的龍牀也搬入禪房。宮中上下人人皆知,只有皇帝高緯矇在鼓裏。一次,太子高緯入宮向母后請安,發現母后身邊站着兩名新來的女尼,生得眉清目秀,當夜,命人悄悄宣召這兩名女尼,逼其侍寢,可是兩名女尼抵死不從。

  高緯大怒,命宮人強行脱下兩人的衣服,才發現玄機,原來是兩名男扮女裝的少年和尚!這兩人都是曇獻手下的小和尚,生得十分漂亮,被胡太后看中,讓他們喬扮女尼帶回宮中。高緯又驚又怒,第二天就下令將曇獻和兩名小和尚斬首示眾。


  説起古代女人喜歡與和尚偷情私通,就不能不説一代女皇武則天。這個坐擁天下的女人,也坐擁天下男寵,但第一個卻是一個叫做薛懷義的和尚。薛懷義原名馮小寶,本是同官縣街頭賣膏藥的小販,後來因為在街頭幫人打架誤傷人命,為躲避官府的緝拿,潛逃到洛陽,在白馬寺出家當了和尚。

  唐太宗駕崩後,武則天作為太宗的遺妃,都被送到感業寺出家為尼。白馬寺和感業寺只有一牆之隔,一來二去二人就認識了,自然也少不了幽會偷情之事。武則天當上皇帝后,立刻讓馮小寶當上了洛陽名剎白馬寺的主持。唐高宗死後,武則天就讓馮小寶自由出入後宮,以便隨時召幸上牀尋歡作樂。


  大唐王朝的女皇喜歡和尚,大唐的公主也不甘寂寞,也十分喜歡與和尚偷情,最著名的有兩位:一位是高陽公主,一位是太平公主。

  高陽公主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十七女。還在她十五歲的時候,李世民就精心挑選了宰相房玄齡的次子高大雄壯的房遺愛作她的駙馬,可是卻一點也不合高陽公主的胃口。公主喜歡的是温文儒雅的書生,洞房花燭夜之後,房遺愛就再也沒有上過公主的鳳牀了。


  高陽公主喜歡打獵,在一次出獵的途中,遇見了文雅俊秀的會昌寺和尚辯機。這辯機自小就好學發奮,才華橫溢,十五歲出家為僧,師從道嶽法師。貞觀十九年正月,玄奘大師求經歸來,奉旨在弘福寺主持翻譯取來的經文,辯機以淵博的佛學、飛揚的文采、出眾的儀容,被玄奘法師選中,參與撰寫青史鉅著《大唐西域記》。高陽公主與辯機私通的這年,辯機只有二十六歲。為了安慰房遺愛,高陽公主特別送給他兩名年輕漂亮的侍女。房遺愛得此兩名侍女,竟然在高陽公主與辯機上牀時,為他們把門望風。

  太平公主是武則天的女兒。據《舊唐書》記載:“有胡僧惠範,家富於財寶,善事權貴,公主與之私,奏為聖善寺主,加三品,封公,殖貨流於江劍。”


  五代時,和尚更是得到女人們的青睞。據宋代文人張邦畿的《侍兒小名錄拾遺》中記載:五代時有一僧,號至聰禪師,祝融峯修行十年,自以為戒性具足,無聽誘掖也。夫何,一日下山,於道傍見一美人,號紅蓮,一瞬而動,遂與合歡。紅蓮見是一得道高僧,便來者不拒。至明,僧起沐浴,與紅蓮俱化。後人有詩曰:“有道高僧號至聰,十年不下祝融峯,腰間所積菩提水,瀉向紅蓮一葉中。”

  到了宋代,連青樓妓女都喜歡與和尚上牀,當然這和尚一定要是有錢的和尚。據明朝文人餘永麟的《北窗瑣語》記載:“宋靈景寺僧瞭然,不遵戒行,常宿娼家李秀奴,後衣缽一空,為秀奴所絕,僧迷戀不已,乘醉直入,擊秀奴斃之。”宋代靈隱寺有一位和尚名叫了然,常去嫖妓女李秀奴,往來日久,積蓄花光,衣缽蕩盡,李秀奴就不念舊情拒絕與他上牀。瞭然惱羞成怒,將李秀奴打死,釀成血案。


  當時,正在做杭州通判的蘇東坡審理這樁血案。他意外發現和尚瞭然身上刺有這樣兩句情詩:“但願同生極樂國,免教今世苦相思。”蘇東坡不禁大怒:“這個禿奴,修行忒煞,靈山頂上空持戒,一從迷戀玉樓人,鶉衣百結渾無奈。毒手傷人,花容粉碎,空空色色今何在?臂間刺道苦相思,這回還了相思債。”蘇東坡當即斬了這個花和尚。

  宋代最典型的女人偷和尚的案例,當數《水滸傳》中的梁山好漢楊雄的媳婦潘巧雲了。這潘巧雲偷情的和尚叫做裴如海。自幼二人青梅竹馬,長大後潘巧雲不忘舊情,便揹着丈夫楊雄與裴如海私通。後來楊雄的結拜兄弟愛管閒事的石秀殺了和尚裴如海,才使這段不倫之戀戛然停止。

版權聲明:本文源自 網絡, 於,由 楠木軒 整理發佈,共 13821 字。

轉載請註明: 揭開古代和尚化作舍利真相 - 楠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