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4月14日發佈第一份做空報告後，知名做空機構香櫞4月30日晚發佈了針對跟誰學的第二份做空報告。這份做空報告中，香櫞指控跟誰學篡改和偽造了審計報告的財務數據。
在第二份做空報告中，香櫞披露了一段與刷量機構（一家跟誰學聘請為其刷量偽造用户和評論的公司）一名員工的錄音電話。據該員工透露，跟誰學2019年有40%虛假註冊用户。
在4月14日第一份做空報告中，香櫞指控跟誰學存在高達70%的虛假營收，應該被停牌調查。香櫞還預告稱，這份報告並不是結束，後續還將提供更多證據，來證明跟誰學欺詐行為的嚴重程度和背後的機制。
對於香櫞的持續做空，陳向東評價“我們當然知道Citron（香櫞）的背後有着巨大巨大巨大利益的存在，但我們還是以‘呵呵’來回應吧。畢竟，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無論是Citron，還是Citron後面的那些利益相關者......”。
跟誰學官方也於5月1日發佈聲明，稱香櫞報告充滿了不實的指控。
附跟誰學聲明原文：
跟誰學針對香櫞第二份做空報告的聲明
北京時間2020 年4月30日晚間，做空機構香櫞針對跟誰學發佈第二份做空報告，該份報告充滿了不實的指控，我們對此表示譴責。
首先，我們很遺憾的發現，在這份做空報告中，仍然沒有解釋上份報告中的核心漏洞，即沒有涵蓋高途課堂的業務數據。而高途課堂是跟誰學的核心品牌之一，在2019年的公司K12業務中，高途課堂收入佔比高達69.34％。
其次，報告僅提供了一份無據可查的錄音文字，沒有提供任何真實有效的證據，試圖混淆視聽。
最後，報告中將北京優聯環球的一系列關聯公司視為本公司的關聯公司，但實際上，作為北京優聯環球持股30％的股東，本公司與其他公司無任何關聯關係，本公司與所有關聯方的交易已完整披露於年報中。
對於提供不實證據的相關方，我們保留法律訴訟的權利。
跟誰學
2020 年 5 月 1 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