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的時候起我們就開始學習白居易的詩,可是當時我們只是簡單的知道了詩人的背景而已,卻沒有深入瞭解過這些人的生活。看着這一篇篇出色的作品,崇拜之情無以言表。但是若細究起來,這些詩人各個風流成性,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高大。
白居易總是悲天憫人,一副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樣子,還寫下了《上陽宮》《琵琶行》同情女子的詩,誰曉得走出了詩歌,他也不過是無行文人。你可以去泡妞,也可以讓我們揹你的《賣炭翁》,但你不能讓我們一邊揹着你的《賣炭翁》一邊目送你泡妞吧?
樊素和小蠻都是白居易的家伎。姬人樊素善歌,妓人小蠻善舞,她們倆出名,皆因白居易曾經寫過著名的“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其實,白居易當時任刑部侍郎,官正四品,按規定只能蓄女樂三人,但他的家伎除了樊素、小蠻和春草以外,專管吹拉彈唱的家伎就有上百人,還寫了一首詩説,“菱角執笙簧,谷兒抹琵琶。
紅綃信手舞,紫綃隨意歌。”列位看官,這些都是他的人啊。家伎可真夠忙的,既要充當侍妾,要充當歌女舞女,又要充當丫環,而且事關社交。她們的數量、質量、伎藝往往還是主人的地位尊嚴、經濟實力、人品高雅的一種體現。白居易忍不住四處炫耀他的美女們。
更討人嫌的是,白居易的《追歡偶作》中寫道:“十載春啼變鶯舌,三嫌老醜換蛾眉。”我家裏養的家伎,每過三年多,我就嫌她們老了醜了,又換一批年輕的進來,經常換新鮮貨色,十年間換了三次了。公然以此自炫。這時的白居易已是風燭殘年,而樊素小蠻,不過十八九,年方瀲灩。
再看看這位白頭翁乾的好事:他的好友張愔的妾關盼盼原是徐州官妓,張愔病逝,關盼盼矢志守節,十年不下燕子樓,白居易居然指手畫腳,認為她何不索性以死殉夫。性情貞烈的關盼盼在十天後絕食身亡。難不成白居易也想讓家伎為自己殉葬不成?
袁枚本是清朝的第一情趣中人(這麼説,李漁不知會不會跟我拼命,不過李漁蓄養的家伎要忙着巡迴演出賺錢的,沒那工夫),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吃喝玩樂天下第一。
呶,就是説“花生米和豆腐乾一塊咀嚼能吃出火腿味道”的那位妙人。和袁枚比起來,保羅·福塞爾的《格調》算老幾。袁枚老誇自己的4位侍妾如何地如花似玉,客人不免充滿期待;結果一見面,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她們都痴肥矮鈍,平庸至極。看來,文人口中的美女,聽聽就好,不必當真。
樊素、小蠻永遠活在詩中,這樣就好。即使不快樂,比起她的姐妹們,起碼還留下一段曼妙的身影,一段綺想。
也許正是因為這風流的習性,造就了詩人們多愁善感的性格,所以才能夠寫出如此好的作品。歷史已經成為事實,作為一個後輩,我們也不好去評判什麼,只能靜靜地看着。
古代文人嫖妓捱揍為何還樂此不疲?
古代文人狎妓嫖娼,美其名曰“色隱”,與“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大異其趣。尤其是唐宋時代,色隱成風,李白、元稹、白居易、范仲淹、晏殊、歐陽修、杜牧、柳永、蘇軾、黃庭堅、陸游、辛棄疾等大文豪莫不和妓女過從甚密。但風流快活也有許多風險,怕染上病不説,弄不好還要捱揍,飽受皮肉之苦。
被妓女揍。唐孫棨《北里志·牙娘》載:“牙娘居曲中,亦流輩翹舉者。性輕率,惟以傷人肌膚為事,故硤州夏侯表中澤相國少子及第中甲科,皆流品知聞者,宴集尤盛。而表中性疏猛不拘言語,或因醉戲之,為牙娘批頰傷其面,頗甚。翼日期集於師門,同年多竊視之,表中因厲聲曰:昨日子女牙娘抓破澤顏,同年皆駭然。”夏侯表中進士及第後夜裏和一位叫牙孃的妓女鬼混,惹惱了人家,被抓傷了面頰,鬧了個笑話。
被軍士揍。五代王定保《摭言》卷三記載:“(裴)度狎遊,為兩軍力士十許輩凌轢,勢甚危窘,度潛遣一介求救於證。”唐代名臣裴度,體形細小,其貌不揚,偏偏好嫖妓這一口。他的同年尚書胡證,身材非常魁偉,力氣特別大。他和晉公裴度同一年及第,兩個人常在一起嫖妓。可能是為了爭一個妓女,裴度被軍中十多個人欺辱,搞得他很難堪,便暗中派人去找胡證幫忙出氣。
被嫖客揍。宋沈括《夢溪筆談》載雲:“石曼卿為集賢校理,微行娼館。曼卿醉與之校,為街司所錄。”北宋文豪石曼卿,偷偷到妓院嫖妓,為爭妓女,被別的嫖客扁,他趁着酒勁,和人幹起來,結果被抓到了衙門。宋代是不允許國家公務員去幹那種勾當的,好在那個官員看在他是個文人的面子上,揍了他一頓便放了。
被官員揍。《舊唐書·庭筠傳》載雲:“(温庭筠)乞索揚子院犯夜為虞侯所擊,敗面折齒,訴之令狐綯。綯捕虞侯,虞侯極言庭筠狹邪醜跡,乃兩釋之。”唐代詩人温庭筠,人送外號“温鍾馗”,想必長像極為醜陋,好在他的詩詞做得好,居然也混出了不小的名氣,也結交了一些達官朋友。
六十歲那年,他跑到負責鹽鐵專賣的揚州揚子院去找老朋友討要生活費,深夜出來,正撞上負責巡夜的虞侯,要問他個宵禁夜行之罪,温鍾馗同志不服,就大鬧起來,結果被按在地上暴扁,臉擦傷了,牙也打掉了。第二天他找到當時的湖州刺史令狐綯那裏告了一狀。
礙着都是文人的面子,令狐綯將那個虞侯找來問話。虞侯就將温鍾馗同志經常深更半夜違反宵禁令出去嫖妓的糗事大説特説了一通,搞得令狐綯也不好再多説什麼,只好兩個人都放了。 這個温鍾馗同志嫖妓被官員揍已不是頭一回了。據唐代一本叫《玉泉子》的資料記載:“温庭筠初客江淮間,揚子留後姚勖厚遺之。
庭筠所得錢帛多為狹邪所費,勖笞逐之。”當年温鍾馗同志到江淮一帶,揚州的代理節度使姚勖看重他的才華,打發了他一筆錢財,本指望他回去好好讀書,將來好出人頭地。可是温鍾馗同志辜負了領導的期望,拿着這筆錢天天到妓院嫖妓,花了個精光。姚領導恨鐵不成鋼,狠狠打了他一頓將他趕走了。
雖然嫖妓有時要受皮肉之苦,但依然有文人樂此不疲,因為,嫖妓不但滿足了文人的性飢渴,同時也給他們帶來了創作的衝動,這是花錢買肉慾的一般嫖客們永遠也解不了的命題。
妻妾不如妓:妓女有什麼功夫獨佔風流
當今中國社會的離婚率越來越高。社會學家認為這是社會組織結構多元化的正常趨勢;婚姻學家認為這是缺乏愛情的婚姻根本就沒有必要存在;人類學家認為愛情只能維持兩年左右;心理學家認為這是心理飽和,審美疲勞的結果;統計學家統計出男女有“七年止癢”;性學家們認為這是夫妻缺乏“性”福所致;而男人們則認為這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的性愛生活的必然結局。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致使古代的男人放着家中的嬌妻美妾於不顧,偏要跑到青樓妓院與妓女們廝混,有的甚至以妓院為家,最後老死青樓;就是如今的男人們也經常不惜冒着風險頻頻光顧那些光怪陸離的色情場所。那麼,身在風塵之中的妓女們究竟有什麼功夫可以讓男人們有如此不尋常的感受呢?
分析起來,嬌妻美妾都不如妓女的主要原因有三:
其一,因為只有處於風塵演化之中的妓女,才有可能與男人們建立一種無拘無束、輕鬆自由的性愛朋友關係。
古代社會中的男人們,難於與其妻、其妾建立這樣一種來去自由的性愛朋友關係,其原因是不言而喻的。而男人們與妻子的關係,首先是一種禮儀關係。夫妻之間相敬如賓,行禮如儀。客氣倒是客氣,但卻生分;文明倒是文明,但也隔膜。他們更多地只是合作,共同完成延續香火或成家立業的任務,即便是經常交換思想,也難於交流感情。
總之,夫妻之間,家務多於私情,禮儀多於性愛,自然難於成為真正的性愛朋友。如果説,男人們與妻子還可以平起平坐的話,那麼,與小妾的關係,男人們則處於居高臨下的關係。小妾們只有更加温柔的服從、小心的侍候,才能討的男人們的歡心,才可以在家庭中取得優勢的地位。
但是,無論是嬌妻,還是美妾,對於男人來説無疑都是一種家庭責任和負擔,而妓女們對於男人們來説,就少了這一層不堪重負的壓力。男人們在青樓妓院可以無拘無束放鬆身心地與妓女們鳳倒鸞顛,尋歡作樂,既沒有生兒育女、延續香火的壓力,也沒有平衡妻妾之間關係的煩惱,當然更不需要脱衣上牀的文明禮儀和繁文縟節。
其二,青樓妓女經過長期的性愛培訓和煙花生活的磨練摔打,有着妻妾難以望其項背的討男人們歡心的功夫和各種性愛技巧。
古代青樓女子從小就被賣入青樓,不僅要接受嚴厲的文化文藝知識和各種性愛技巧的培訓,而且一天到晚都受到男歡女愛紅塵性事的薰陶,因此,他們長大之後,不僅歌舞彈唱,無所不精;詩詞歌賦,瞭然於胸;而對於男女之間的牀幃性事,更是無不精通,以致花樣百出,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這自然深得男人們歡欣,更讓他們流連忘返,不能自持。因此上,歷史上的像宋徽宗、明太祖、清同治等擁有三千佳麗的皇帝經常嫖娼召妓;而諸如白居易、歐陽修、蘇軾等文壇大家與青樓妓女詩文唱和,也是樂此不疲;甚至一些有名文人學士千方百計娶青樓女子為妻,明末清初的豔幟高張、名動天下的柳如是、李香君、董小宛、陳園園等秦淮八豔,一直就是男人們不惜千金、不顧聲名而要娶為妻妾的風塵女子。
其三,嬌妻美妾不如風塵妓女更吸引男人們的眼球,符合科學的性愛觀。
涉及男女情感和性愛,當今的性愛學家最新研究發現,諸如靚女配醜男、小別勝新婚、妻妾不如妓居然都有科學道理。而現實生活中,從古至今,都不乏好漢無好妻、好女嫁醜男的事例,而如今的大街上更是不難看到魅力十足的女性卻陪伴在其貌不揚的男子身邊。這就是當今所謂的“靚女配醜男”現象。而尤其是“牀上無君子”的現象更使人感到嬌妻美妾不如風塵妓女的科學性。
據説,一位大學講師每當與妻子晚上上牀時,卻一反平日謙謙君子之態,大説粗話乃至髒話。妻子為此大惑不解:平日斯文得體、談吐文雅的大學講師,怎麼突然間耍起了流氓、素質陡然變得如此低劣了呢?
從心理學上分析,男人與女人上牀時的心理相當奇妙,總是一直陶醉在這種特殊的氣氛裏。與女人上牀,可以説大家都是一樣的感覺,皇帝和文人沒有什麼區別,即便與乞丐也沒有任何差別。
真可謂是牀上無君子,求愛有流氓!大學講師的妻子不喜歡丈夫講粗話,“耍流氓”,即便是一年只能見皇上一面的嬪妃也不喜歡皇上講粗話,“耍流氓”,而唯獨只有青樓妓女才喜歡男人們講粗話,“耍流氓”,這恐怕就是嬌妻美妾不如風塵妓女的重要原因。
牀上的粗話乃至髒話能在相當程度上提升性生活的快樂感,男人們只有擺脱在性生活中丈夫要莊重、妻子要正經的傳統禮教禁錮和偽裝,自由奔放地展現真實的自我,興奮和快樂才能奔湧而來。
因此,男人對“無所顧忌行為”的性生活快樂感必然孜孜以求,而一旦嚐到了甜頭,絕不肯輕易罷休。這就是為何古代家有嬌妻美妾的朝廷官員和富豪巨賈,甚至擁有後宮三千佳麗的皇帝,也要嫖娼召妓的主要原因;也是男人們對妖冶放蕩的風塵女子理智上厭惡、感性上卻嚮往的癥結所在。
這主要是因為,風塵女子撒嬌裝痴、大講粗話,以及毫無顧忌打情罵俏地挑逗等行為,嬌妻美妾是絕對做不出來,也是不敢做的。即便是有的妻妾是來自青樓的女子,然而,一旦當她們從良了,就必然會受到家庭禮教和規矩的約束,再也難有牀上的萬種風情、牀下的千般嫵媚了!
古代妓女密不外露的房中之術:男人無不成俘虜
在提到妓女這個詞的時候,似乎很多人都持着一種不屑的態度去看待她們。其實,不少妓女對文化發展,特別是性文化的發展,還是作出了大貢獻的。比如,本文所講的五位妓女,她們破解男人身體的性密碼,就頗有些文化的味道。
洞悉男人腰間的秘密
宋代名臣寇準曾感嘆説:“老覺腰沉重,慵便枕玉涼”,這句話無意間泄露了當時許多男人的秘密,即“腰”的秘密。有位名叫香蘭的妓女,似乎洞察了這個秘密,特別善於在男人腰間施展功夫,“蘭指弗過,客莫不癲狂”,一時間生意火爆極了。據《武林舊事》記載,香蘭不惑之年,依然保持了勾欄頭牌的身份,與其高超的“腰間”撩撥技術恐不無關係。
從性文化的角度來看,男人的肚臍以下到恥骨處,滿布着性感神經與觸點,它和大腦甚至有着不平常的激情連結。所以,妓女香蘭由此下手撩撥男人,會讓男人興奮地難以自持,直到因渴望而瀕臨決堤的邊緣。時間長了,男人焉能不感覺“腰沉重”?
吸吮男人的“飛機場”
唐人於鄴在《揚州夢記》裏敍述了這樣一個事情,説揚州妓女喜歡“珠翠填咽風流事,恣意朋客胸脯間”,這也是有説道的,並非空穴來風。男人輕輕啃齧、挑弄、百般愛撫女人那飽滿緊挺的雙峯時,內心會激起排山倒海的**的愛慾狂潮,女人同樣會在男人胸前的那兩顆小豆豆上做文章,獲得感官上的享樂。
王書奴的《中國娼妓史》裏,也有類似的記載,説唐代妓女多深諳此道,會採用許多種辦法讓男人胸前的兩個小豆豆硬挺起來。有的使用香料,也有使用丹藥、蜂蜜、果糖之類的潤滑劑,結合雙唇在其上輕拂、繞圈,然後再含住它,用力吸吮,讓它在温熱的口中溶化。
不但會吹“枕邊風”
古代妓女與客人之間,吹“枕邊風”是常有的事情,比如某妓女受人之託,求某客人辦事等等,這不奇怪。但是,許多妓女會利用客人的耳朵行撩撥之事,讓客人慾火焚身,這就很新鮮了。據《中國古代房內考》一書記述,西漢文帝時,洛陽某妓“擅耳技,巧舌如簧,或吹,或吸,嘗令(客人)血脈張也。”成語“巧舌如簧”是否出於此處,筆者不知,但這句話似乎跟性文化大有關聯。
不得不欽佩妓女對男人生理情況的深刻了解!事實上,對男人而言,耳朵確是點燃熱火的要塞,只是經常被粗心大意者地忽略罷了。根據研究,男人的耳朵比女人要敏感得多,它們絕對值得女人在共享雲雨時給予非凡的呵護與關注。對於男人的耳朵,女人的舌頭是唯一派得上用場的利器,先緩緩伸進耳朵內,再沿着其輪廓輕點舔吻,別忘了適時轉動舌頭,接着賜以微微呵氣,再以雙唇含住耳朵,用力吸吮(可別用力過猛)。
對男人的脖子要“狠點兒”
這句話不是我説的,而是唐代著名歌妓李端端説的。據説當時以寫俠士詩聞名的唐人崔涯,每將詩題於娼肆,不脛而走。他的譭譽,能令娼館或門庭若市,或門可羅雀。有一次,他寫詩嘲笑李端端,李憂心如焚,請他可憐,另寫一首好的,崔涯應允了,於是豪富爭到李家去。為了感謝崔涯,李端端使出渾身解數,相陪了數月,後作詩戲説:“崔郎文章利如刀,只是脖頸怕鴻毛。”看來崔涯的性敏感區正是在脖子上,被李端端搞得門兒清。
對女人的玉頸,男人也許輕柔細慢才會管用;但對男人來説,頸部的挑逗得狠點兒,否則就不吸引。最好用上整個嘴唇,用力吸吮,轉以間歇的輕咬,若再加上發聲嬌喘和低呤,女人的投入表現將使男人的慾望完全清醒,還有什麼比慾火焚身的女人更能引起男人的行動呢?李端端的探索,尤其寶貴。
解碼“雙球”,男人無不成俘虜
清代紀昀在《閲微草堂筆記》中,提到一個非常火辣的妓女,碰到任何男人,無論是在宴席上,還是在房間裏,她都會一屁股坐到人家身邊,然後俯下身來,雙手撫弄男人下身的“雙球”,鮮有男人不大呼“投降”的。這位妓女實在是位直接得不能再直接的人物了,無需鋪墊,目標明確:用最短的時間,把男人弄上牀。
男性雄風底下的那兩顆超級敏感的小球,恐怕是身體密碼裏最先不具保密性的密碼了,絕對是女人可以直接下手的目標。力道猛烈,男人會感覺疼痛,但古代妓女自然不敢過於“魯莽”,她們會將它們輕輕握在掌中,以手指輕柔撫弄,直到男人渾身酥軟無力,才用温柔的唇密集進攻,不消數分鐘,男人將馬上投降,化為妓女最忠誠的愛奴。
絕對奇葩!古代日本妓女“賣春”方式
日本,由本州、四國、九州和北海道等四個大島及一些小島組成的東亞羣島國家。日本的名意為“日出之國”。古代日本一直不滿意身為一個小小島國的地位。
公元607年,日本羽翼初豐,聖德太子致信隋煬帝楊廣説,“日出處天子致日沒處天子國書”,表達不甘屈就小國地位、要對等交往的強烈願望。隋煬帝覽之不悦,斥之無禮,並遣使問罪。
日本原稱倭國,唐朝開元年間,史學家張守節在《史記正義》中記載:“武后曰日本”。武后乃一代女皇武則天也,“日本”一詞方正式出現。中國漆器經絲綢之路傳入西方,英文稱之為“JAPAN”,後來傳入日本大放光彩,因此,日本英文名也稱“JAPAN”,即中國漆器。
日本是一個色情業非常發達的國家,當然,並不只是今天的日本才有這樣發達的色情業。在古代的日本,色情業不僅有悠久的歷史傳統,而且已經有了相當的規模。
據有關史料記載,古代日本妓院一般情況下被分為了三個級別。其中第一級叫做“大店”,是所有妓院中最高等級的一類;第二級叫做“中店”,相對“大店”雖然不及其奢華,但各方面的硬件設施在當時也算得有一定檔次;而到了第個三級的“小店”,從女人的服飾到場所的環境,以及服務特色,幾乎各個方面都與前面兩者有了質的差距。
在日本,能夠在這種被稱為“大店”中坐等嫖客的妓女並非滿地皆是,她們是出類拔萃的那種論姿色、才藝均佳的女子。客人想要相約大店妓女多數還要靠錢説話,如果沒有足夠的資本,或許連見上一面都會很難。
“中店”內的妓女一般都是衣着華麗的。雖然沒有大店中的高貴,可以生意成交之間由客人“物色”,但是“中店”的妓女其價錢也不會很低。此外,“中店”妓女還有一個值得驕傲的地方就是可以得到一個寬敞高檔的房間為客人服務。這樣的條件也讓她們至少享受到了衣食無憂甚至是可以追求品質的待遇。
“小店”妓女是級別最低的妓女。在這種被稱為“小店”的妓院中,妓女只能夠隔着這種類似於籠子的房間任由嫖客挑選,環境不堪的種種表象也充分反映了當時日本婦女低下的社會地位。
據有關史料記載,在日本的歷史上,“賣春”制度最初確立於公元8世紀的奈良時代。當時皇宮中特設“采女部”,從各地募集美女。“采女”名為司內職,實則是一種官妓,如有外國使節來朝,則叫她們侍寢。
此外,還有一種“巫女”。“巫女”本來是演“神樂”、司祭事的女子,後來變成了妓女,因為日本古代的神社多設於交通和兵營的中心地帶,“巫女”住在神社周圍,和眾多的過客、士兵、遊民交往,就由“神妻”墮為“巫娼”了。
到了平安時代,出現一種叫“白拍子”的賣笑婦。“白拍子”原來是以歌舞為主、賣春為輔的妓女,和日本現代的藝妓頗為相似。和“白拍子”同時出現的是“傀儡子”,她們流浪各地,一面舞木偶、玩把戲,一面賣春,主要以平民百姓為賣春對象。
除了此以外,還有“桂女”、“湯女”、“長者”和停船場的“遊女”等不同形式的妓女。“桂女”主要為軍人服務,也叫做軍妓。“湯女”則主要在温泉場活動。“長者”是在驛路範圍內以來往過客為對象的妓女,如同路邊拉客女一般。
室町幕府時代是戰亂頻仍的亂世時期。上層階級耽於驕奢淫靡,而人民陷於異常的貧困。因此,一方面促使了公娼的繁榮,另一方面促使了私娼的產生。
私娼當時稱為“夜發”,都是下等妓女,夜間出沒街市,四處拉客,一時像雨後春筍般地湧出,大有壓倒公娼之勢。以前的“湯女”也從温泉轉入民間的浴室,投入私娼的隊伍,被稱為“搔垢女”。
在町人階級的支持之下,日本的江户時代出現了大規模的“遊廓”,“遊廓”是妓院集中的地方。具有代表性的,是江户的吉原“遊廓”,當時的町人文化就是以“遊廓”為中心而發展的。
德川幕府一面集中妓院,加強控制,一面極力地取締私娼,但是私娼不但不見減少,反而日益增加,尤其是“湯女”盛極一時。據《守貞漫稿》所載,江户時代,在日本的每個浴室都有“湯女”二三十人,她們陪酒、陪歌、陪浴,可以説是地地道道的“三陪女”。
公元1867年,二百多年的江户幕府時代結束,迎來明治維新年代。日本一方面向外擴張,一方面發展經濟,這也推動了“賣春業”的畸形繁榮。尤其在日本東京,賣春表現出它獨特的季節性:“春夏盛時,一月或有五六十席”,“妓於秋風一起,輒鎖户晦跡以去”,“柳橋之妓春夏則百餘,秋冬減其半”。春夏繁盛,秋冬衰落,形成了古代日本最奇異的賣春特色。
在古代日本,除此以外,更讓人不可思議的賣春特色要算妓女和嫖客之間必不可少的合同交易以及有關賬單的支付方式了,這在其他國家是很少見的。美國着名文化人類學家魯思·本尼迪克特專門研究了日本契約賣春的形式。
她在自己的主要着作《菊與刀》中説:如果有一位妓女被一個男人看中了,這時該男人成為獨佔她的主顧,並與妓院訂立契約後把她變為情婦。這樣的女人受到契約條款的保護。但是,一個男人可以不訂契約就把一個女僕或女店員變為他的情婦,這些“自願情婦”必然缺乏保護。
本來,“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刀”是武家文化的象徵。但魯思·本尼迪克特在以此命名本書時,似乎並未從這種含義出發,而是以“菊”和“刀”來象徵日本人的矛盾性格,也就是指日本文化的雙重性,譬如,愛美而又黷武,尚禮而又好鬥,喜新而又頑固,服從而又不馴等。
魯思·本尼迪克特是一位20世紀初少數的女性學者,她以女性的獨特視覺觀察日本賣春行為,把日本文化的特徵概括為“恥感文化”,認為它與西方的“罪感文化”不同,其強制力在於外部社會而不在於人的內心。對於這些觀點,有些日本社會學者評價很高,認為表現了“深刻的洞察力”。
在日本傳統的倫理觀念中,女人地位低下,被“喜新厭舊”的男人“始亂終棄”的比比皆是,難以計數。因此這類契約既是男人獨佔女人的依據,也是女人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在日本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大都不喜歡口頭的“君子協定”,即便是海誓山盟,倘若沒有文字清清楚楚地寫着的“紙上契約”,以後難以應付賴賬的了。
這在日本文化中是不以為“恥”的。因此,如果有了“紙上契約”,無論哪一方都不敢賴賬了。日本人是最怕“羞恥”的,更害怕被眾人孤立的,萬一由於賴賬打起官司來,鬧不好就是一個剖腹自殺來洗刷“恥辱”。這也許就是魯思·本尼迪克特將日本文化特徵所概括的“恥感文化”吧!
有人説,在現代的日本十分注重禮儀,但是,人們更看到的是日本許多虛偽的禮儀。可以説,不論是現在日本,還是古代日本,人們都能瞭解到這樣的現象,大多數日本人既重視情慾的肉體表達,又講究端莊體面的禮儀,甚至嫖客和妓女摟在一起纏綿之時也沒有真正忘掉日本式的特色禮儀。
平安時代皇室宮廷的風度,江户時代浮蕩世界的高雅,甚至明治維新時期茶館中的瀟灑,還在相當大的程度上影響到現代。在古代和現代的日本,許多事都有一定的規矩,嫖客對妓女、妓女對嫖客也有許多規矩,違反了這些規矩不僅會被人看不起,而且自己也感到恥辱。
據説,在日本看賣春女脱衣舞的男人們決不亂動手動腳,在男人付完錢一個挨一個地離去時,賣春女們必須赤裸地地站在門口,柔聲細氣地邀請每個客人捏一下她們的乳房。
當男人們捏過她們的乳房後,所有的賣春女都要對客人深深鞠躬,並齊聲地説:“感謝您的光顧,希望有幸和您再會。”當然,所有的客人也都只捏一下一個賣春女的乳房,然後有禮貌地離去。這也許是日本的又一種奇異的賣春特色吧!
古代洛陽妓女不穿內褲的真實原因
現代人以穿內褲為文明,不穿內褲則視為有傷風化。然而,在古代,洛陽的妓女們是不穿內褲的。那麼,這些人為什麼不穿內褲呢?
女人不穿內褲,有其歷史傳統。王小波在他的《紅拂夜奔》裏寫道:“洛陽大街上的妓女對紅拂是最不客氣的了,動不動就轉過身去,撩起裙子來,給她看光溜溜的屁股。
見到了這些屁股後,紅拂才知道這些人原來不穿內褲。不穿內褲彷彿是要突出屁股,然而那些屁股本身並不好看。然後她們又轉過身來説:想逮人嗎?回去打聽打聽,老孃是幾進宮!”
洛陽城裏的妓女不穿內褲,雖無記載,但考校野史筆記,不難發現王小波描述的貼切。但她們有無“幾進宮”的光輝事蹟,卻不得而知。
三代以來,女人下體無衣,到了漢朝才穿上開襠褲。《漢書;上官皇后傳》説:“雖宮人使令皆為窮褲,多其帶。”所謂“窮褲”,便是開襠褲。
穿開襠褲的目的是方便大小便,然則不穿內褲,便也順理成章。如此情形,至少延續到了唐朝,日本人以唐裝製成和服,似乎女子着和服也不穿內褲。
也有人説和服是“吳服”的改造,來源江南八百童男女。女人不穿內褲,保留了古代中國人“衣”的基本特點。“日本人唯一的發明,就是男人的那塊兜襠布,至今還留在相撲力士碩大無比的臀縫裏。”
先祖創造內褲,以保護性器官為第一要義,又用來維護體面,於是便成為文明的產物。時光輪轉,用以護體的內褲如今已以束縛身體為己任,或以三角緊繃於大腿內側,絲絲入肉;或以三線縫合,以為點綴。
保護的功能既不存在,那麼能否遮擋私處,似乎已無必要。所以,前衞女性們到底穿不穿內褲,已無關大局,更與文明無涉。除去“春光乍瀉”的“意境”,餘下的便只有性的誘惑。
觀念開放已久,性壓抑的年代早已“逝者如斯夫”,夫妻捫蝨夜話,內褲倒成為恩愛的障礙,不如跨越障礙,放棄束縛,返回自由,來得痛快。衣服的作用,以保護身體為最高;又以恢復身體的自由為最高境界。內褲既然成為累贅,那麼不穿也罷。
古代軍妓悲慘人生:晝做女兵夜供士兵泄慾
“五千甲兵膽力粗,軍中無事但歡娛。暖屋繡簾紅地爐,織成壁衣花氍毹。燈前侍婢瀉玉壺,金鐺亂點野酡酥。紫紱金章左右趨,問着只是蒼頭奴。美人一雙閒且都,朱唇翠眉映明矑。
清歌一曲世所無,今日喜聞鳳將雛。可憐絕勝秦羅敷,使君五馬謾踟躕。野草繡窠紫羅襦,紅牙縷馬對樗蒱。”這首唐代着名邊塞詩人岑參的《玉門關蓋將軍歌》恐怕是歷史上最有名的一首描寫古代軍妓生活的詩歌了。從中不難看到唐代軍妓隨時應付“軍中無事但歡娛”的賣笑生活的無奈和悲哀。
其實,軍妓並不是唐朝才出現的,追本溯源,應該説早在二千年前漢朝時期就有了隨軍妓女了。本來“軍中無女”乃是中國數千年來的歷史古訓,就像今天人們所説的“戰爭讓女人走開!”然而,戰爭並沒有讓女人走開,而是讓女人一撥又一撥地走進戰爭,從而成為戰爭的犧牲品。
據有關史料記載,最早出現軍妓的漢朝軍隊是飛將軍李廣的孫子李陵所率領的軍隊中。
李陵是漢武帝劉徹時期的得力戰將,家學淵源,帶兵有方,本應做為一代名將流芳百世,最終卻成為了中國歷史上最着名的匈奴戰俘。李陵投降後,匈奴單于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並對他予以重用。
李陵為之忠心報效的漢武帝,斬殺了他的全家。司馬遷挺身為李陵辯護,慘遭大刑,終於忍辱負重,寫下千古絕唱之《史記》。李陵在送別被困匈奴十九年的蘇武回國時,起舞歌曰:“徑萬里兮度沙幕,為君將兮奮匈奴。路窮絕兮矢刃摧,士眾滅兮名已聵。老母已死,雖欲報恩將安歸!”短短几句,可謂是李陵悲劇與矛盾的一生的真實寫照!
李陵極富傳奇色彩的一生,他的軍隊中就有不少隨軍女子。據《漢書·李廣蘇建傳》記載:“陵且戰且引,南行數日,抵山谷中。
連戰,士卒中矢傷,三創者載輦,兩創者將車,一創者持兵戰。陵曰:“吾士氣少衰而鼓不起者,何也?軍中豈有女子乎?”“始軍出時,關東羣盜妻子徙邊者隨軍為卒妻婦,大匿車中。陵搜得,皆劍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