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鴨和鸊鷉,你愛叫那個女孩丫頭,這個是真的鴨頭

旱鴨子,也有渴望一頭扎進水裏暢遊一番的時候。但在此之前,也只能在洗澡的時候,深吸一口氣,把臉伸入水裏,用力睜開雙眼,窺探水下的世界。我像是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是一隻俊俏的雄鸊鷉(讀作pì tī)。

我自由自在地,在水中暢遊潛行,與驚慌的魚蝦賽跑,與張合的河蚌共舞,與漂搖的水草談情,四周圍都是我的同伴,在水裏無法映照自個兒的長相,卻能從同伴身上窺探一下,據説我們跟潛鳥是近親,但長相上又與鴨子雷同。鴨子?那又是怎麼一種拙態?大嘴寬寬扁扁,走路搖搖擺擺,嗓子不好還常叫嘎嘎。

骨感的現實告訴我,我們長得也不比鴨子出奇到哪裏去,身體背面一半是黑的,底面一半是白的,頭上黑白交叉處,有着紅色的漸變,多餘的尾巴早退化了,留撮絨毛豎在屁股後頭。嘴巴沒有鴨鴨的嘴巴那麼像烙餅,而是細長得像把鑿子,這可是咱吃飯的傢伙,潛入水底下的同伴們正用它鑿魚蝦、蚌殼和青蛙之類的美味。吃飽喝足,便拍動短而窄的翅膀,遊近水面,該換換氣了,順便瞧瞧隨波逐流着的老巢,小寶貝們在上頭應該沒事吧?一邊蹬着有別於蹼的瓣趾,一邊張望着水面四周的動靜。

夕陽西下,晚霞映照,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遊着一羣戴綠帽子的傢伙,它們是野鴨吧?這種野鴨名為綠頭鴨,又叫鳧、鶩。“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是初唐四傑之一的王勃《滕王閣序》中最得意的佳句,然其中所指的“孤鶩”所指的是大雁,而非野鴨。

但它們絕不是會輸給大雁的等閒之輩。最早是在《湯姆貓和傑利鼠》這部經典的動畫片中認識到它們,別看它們綠色的頭像戴了頂綠帽子一樣呆,它們可是除了番鴨以外,所有家鴨的野生祖先。

跟我們不大一樣,它們父母之間長相差異大得很,因而叫法也有不同,公的叫大頭綠,母的叫蒲鴨。大頭綠就是綠油油的毛髮,披到頸上,其下便扣一個白色頸環,基本上都着色格調就是前深後淺,上黑下白,左右協調而無法做到一致,鴨嘴棕紅,腳掌橙紅。蒲鴨則是單調的黑褐色為主色調,頭上顏色泛黃,黑褐色的細紋佈於其上,腹下則以棕、白二色打底,暗褐色斑紋縱橫其間。

它們是候鳥,總要飛來飛去,飛行軌跡遍佈五大洲,來到中國,只是途徑地,這裏只是一個稍作歇息、補充能量的驛站,整裝完畢,它們便又要啓程……

幼稚天真的女孩,我們習慣叫她“丫頭”,長相十分甜美的女孩,我們可能會叫她“鴨子”而喜歡調皮搗蛋的瘋女孩,我們則會無奈地稱她為“野丫頭”。而野鴨與鸊鷉,則是一位位正值花樣年華的少女,動靜之間,都期待着有人欣賞她的美麗與優雅……

清書,二零一四年九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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