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斌晨語」自認身輕如燕,人家卻喊你小胖,千人千面哈姆雷特的自我認知
這幾天,腦子裏塞滿了日本的歷史。國內農民的起義,國外列強的入侵,上層大名的倒幕,下層商人開埠的暗流,加之天皇的若隱若現,深刻理解明治維新改革的不易。
其實,我們真正認識自己都難,更何談能深刻理解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明治維新簡直成了改革成功的代名詞。我桌上就有一本應虹霞著的寫日本足球改革的書,書名就叫《日本足球的明治維新》。這觸發我記憶中的幾段往事,雖過往久矣,但卻印象深刻。
將近二十年前,住在新榮街的時候,週末的早上習慣到母校二中去鍛鍊,平常則是到公園的大湖跑步居多。因為有校友一起回校,所以也就跟着湊湊熱鬧,為此還專門辦了晨練出入證。他們都是籃球好手,我則是徹徹底底的門外漢。畢竟從喜好説,我更忠愛足球;對於籃球,尤其搶籃板雙方的張牙舞爪,內心懷着深深的恐懼,畢竟臉上架着眼鏡,生怕被別人一把胡拉掉了。
某日早,我站在場邊看熱鬧,一哥們臨時下場,場上的一位臉熟的校友喊:“小胖,你上來,跟我們一夥。”儘管我確信場邊就我自己,但我仍是遲疑的左看看,右看看,確認他真的是喊我。畢竟在我自己的心中,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成“胖子”。“別瞅了,就喊你呢。”一被別人喊胖,剎時感覺魁梧不少。我不在猶豫,立馬上場,有足球的底子,傳切的套路倒一致。只不過,我很少往籃下扎,只在外邊遠遠地漂着,像棒球的游擊手。
別人心目中你的形象,與自我的認知,隔着的距離可不僅僅一個籃球場。
6月11日晚,女兒在校園的排球場練滑板,我在旁邊拿出了久違的足球,顛一顛球,找一找球感。顛着,顛着,就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籃球場的那一幕。我就在想,如果現在場地上有喜歡足球的小朋友,那他該管我叫什麼呢?“踢球的胖叔叔,還是顛球的瘦叔叔?”想到這,情不自禁哈哈大笑。還把自己顛球的照片,發到了大學校隊球友的羣裏。今年的東道主之一志剛還問我,“開始備戰了?”我回復,陪孩子練滑板,自己找一找球感。
去年球隊聚會前,還在小場上踢過幾次,今年,則一次還沒實戰過,怕我這個“胖前鋒”,今年掉鏈子。
去年上寧夏,有過驚天一射。門前行進中,停球過人射門一氣呵成,找到一點28年前大學校隊前鋒的風采。踢球的人,火氣都比較大。本來,跟我們隊長的石嘴山球隊都踢的比較友好,他們比分也領先。但下半場,感覺還不依不饒的,我頓時血氣上湧,開始認真起來。剛好中場傳來一腳好球,我停球轉身,扣過防守隊員,大力施射,球直奔死角。整個動作乾淨利落,是整場比賽比較精彩的進球之一。劉禹錫是“暫憑杯酒長精神”,我則是憑進球長精神。因為有那個進球,跟自己的大學同學和石嘴山的球友,都豪飲不少。
連續聚了幾年了,每年都跟人家吹自己的進球,反正酒入半酣。球友説是蒙的,倒是不假,但自己卻一直引以為傲。跟哪個系對陣倒忘了,1991年學校各系對抗賽。只記得我在中場一腳撩射,球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直接吊進球門。
半年未入球場,只能在文字上,聽一聽足球的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