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人回憶滿洲中東鐵路的文章
俄語在滿洲鐵路區域影響如此廣泛,以至於您可以與任何滿洲人見面並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充滿信心地對他説俄語,但他會理解您並且與您有所交流,當然,他們是在用滿洲式的俄語與你交流。而且只有極少數的情況下,您會冒着無可救藥的風險冒犯他。-我不明白,滿洲的年輕一代在精通俄語的意義上尤為傑出,他們是俄清人民之間最活躍,最直接的聯繫。
在哈爾濱,吉林,奉天或俄羅斯軍隊所在的其他較小城鎮中觀察到這樣的景象很有趣。在這裏,一名士兵停在一家滿洲小商店前。
-嘿,女士,你賣的肥皂多少錢?
“delicaqi.”滿洲人回答。他無法發音“三十”,因為中文不能發“ p”的音。
- 多少?三十?巴洛哈(不好)。
-不,兄弟,二十不行。
滿洲人接受俄國人的名字也表達了俄國人對滿洲的同化,他們很快就學會了簡單地按名字稱呼與按名字和稱謂稱呼之間的區別,甚至是像我的一個熟人告訴我的那樣經常發生的奇怪現象。
滿洲人完全理解了這種俄國人唯一的吸引力和名字,因此即使在亞瑟港或哈爾濱的招牌上,也都經常出現這樣的銘文:“上海裁縫史蒂芬·塞梅諾維奇·黃甫江”。有些清國人甚至在歐洲名片上刻有“ Semyon Ivanovich Wang Fu-xiang”,“ Matvey Petrovich Sin-jiang-tai”等字樣。
在我到達北京後,我和另一位在滿洲服務的俄國人去了電報局,因為我們要返回哈爾濱,要實現通知一下哈爾濱方。在電報局,當我遞給一個電報稿子給清國人時,我們很驚訝地聽到另一個清國人如何在旁邊的桌子上勤奮地學習俄語語法,大聲地重複變體和變形。我們開始對他感興趣,並與他交談。事實證明,他在默登獲得了俄語的初步信息,在那裏他曾在清國電報局中任職,並從俄羅斯電報運營商那裏上了俄語課。總的來説,這位清國人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他見過失眠並熟悉外國人。在談話結束時,他告訴我們,他的夢想是加入俄羅斯籍,因為他所有的同情心都在俄羅斯方面。